“经理会找你谈。以后工作上的事情,不用来找我。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,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。
但说出来的话,小怪兽恐怕要咬人了。
他总觉得这事会很玄。(未完待续)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
实际上,陆薄言再也不会给她机会见到这个主持人了,什么等下次纯属骗她,至于原因她和他都还没有一张合照,想去跟别的男人合影?做梦!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教你?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
“没有,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,又说,“回去他捎我就好!”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
“不回!我一点都不想穿着套装过朝九晚五的日子!”
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,笑得放纵不羁:“不客气。”